该早就清淡许多。 比起保养,秦筝更喜欢随时将它戴在手上,从不摘下。 然而也不知是此时空间太小,距离太近,咫尺之距,让这残余的香味变得浓了几分。 一被捕捉到,便再不能忽视。 闻惊阙握着他的手腕,指腹在那一颗颗香珠上一一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