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有我一半的功劳。”

萧岑璟：“……”我里个乖乖，这么直接吗，他的好师尊能受得了吗。

果不其然，在听见这番话后，洛掌门的脸瞬间就变得苍白一片，他颤巍巍的向后退去，像是身体承受不住重量了一般，一边退，一边还看着洛津煜摇头，口中喃喃：“我不信……我不信……”

洛津煜的手直接越过栏杆缝隙抓在了洛掌门的衣襟上，制止他后退的动作，强迫他面对自己。

“你为什么不相信？如果不是这样，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父亲，这就是真相。”

这就是真相

这句话如同闷雷般回荡在洛掌门耳边，他的大脑一瞬间就空白一片，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呢喃中问出了“为什么？”这三个字。

洛津煜冷酷的脸上多出一丝笑容。

他说道：“为什么？父亲，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也用这样的口吻问过您‘为什么’时，您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他的眸光瞬间冷了下来，比九幽地狱的寒冰还要冷。

“您说：‘强者生存，弱者淘汰，哪有什么为什么。’”

强者生存，弱者淘汰，哪有什么为什么

一道和洛掌门一模一样的声音从遥远的记忆深处传了过来，一下子将洛掌门带回了那天。

那是在宁骄阳自爆的一个月后，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能够下床行走，就听闻了洛津煜竟然在堕魂崖找宁骄阳的尸骨找了整整一个月的消息，这一个月里他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整个人如同魔怔了一般。

那是洛津煜第一次那般失态。

也是那时他才知道自己这个冷静自持到极点的儿子竟然对那个宁骄阳有那样的心思。

他感觉不可思议，也感觉荒唐，更不想让儿子因为一个简洁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如此，所以他强行将洛津煜带了回去。

他记得当时洛津煜看起来整个人都憔悴到了极点，理智似乎也在崩溃的边缘，被他强行带走，他也没有反抗，只是在动身之前，虚弱地问了他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要将她逼到那种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