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帝正想着，宁相又迟疑着补充道：“可若是瑞王殿下真的学了邪术，那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若是陛下您不按律法处置，消息一旦传出去，世人又难免议论皇室处事不公，不堪为世人表率，对皇室的威信而言也是一次重创。”

宁昭有些为难，似是不知道怎么办好，最后只好躬身请罪，“未知全貌，微臣也不知该如何做才合适，陛下不如等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再行定夺。”

商帝：“……”

这种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他现在纠结的不就是这个吗，还用他再跟自己重复一遍？

这个成精的老狐狸是怕自己找他秋后算账，故意在这儿跟他装傻呢。

商帝顿时感觉头更疼了。

他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去。

宁昭和商阙行了一礼后，退出宫殿，在太监的带领下，出了皇宫。

一路上，二人皆目不斜视，没有半句话的交流。

到了宫门口，太监眼看二人分别上了马车，这才回去和商帝复命。

“陛下，相国大人和殇王殿下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而且奴才观相国大人似是殇王殿下很不喜，凡是看向殇王殿下是，眉头总是皱得厉害，有时还会冷哼一声，看起来二人的关系十分不睦。”

“哦？你可看清了？不会是伪装的？”商帝问。

太监答：“奴才都是暗中查看的，那二位都不曾发现，并且相国大人的反应都是下意识的举动，应该不是有意装给奴才看的。”

商帝松了口气。

这二人关系不和朝廷才能多几分安稳，若是这二人关系好，他才要心生警惕了。

“让人去宁府和殇王府邸盯着，有何异动及时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