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她的体液打湿了他的身子,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为了能够快点结束她用力去夹他的阴茎。终于,渊感受到他小腹的抽动,他快射精了。

淼要往外拔,这下渊不乐意了,她用一种极其魅惑的音调说到:“哥哥,哥哥,你射进来……”如果故事里的海妖是真的,那么他们的声音定是如她一样。

抱着的体位很深,很轻易地就抵上她的宫口,然后灌注。结束之后她餍足地躺在软垫上,淼跪着帮她擦拭下体。他用手指把精液抠出来,他没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知道她订婚了,以及她那个未婚夫。

渊软软地歪在他的怀里,笑着抚摸他的脸颊,好像是很满意刚刚的兄妹相奸。白日的阳光洒在花丛里,也洒在他们的身上,如一条链带般的溪流。

是兄妹,是主仆,她是这个城堡以至于这个领土的继承者,而他只是一个私生子园丁,一个死了都要被埋在花丛里当花肥的园丁。

渊软软地问他:“我送你个礼物怎么样?”他也不问是什么礼物,点了点头。

“你不问问是什么礼物吗?”

“不问,我的生命来自于您母亲的恩赐。”

“我的礼物是,”渊停顿了一下,“我把我送给你。”

他的手悬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放下:“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就当是,我可怜你吧。”

远处的风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像是个巨人一样站在山坡上。她回过头看着他:“或许,出于礼貌你应该送我一个回礼。”

他折下那朵唯一的黄色月季花,别在她的头上,在城堡笼罩的巨大阴影下,他说:“这是花丛里的唯一一朵黄月季。”

我的妹妹,你独一无二。

第0055章 到底是谁更尴尬一点

他们的房间照不到早上的阳光,但是淼起床的很早,他蹑手蹑脚地把内裤换下来,打了盆水蹲在院子里搓洗。

自来水在冷风里吹了一个晚上,冻得彻骨,伸进去的手就像是被截断了一样,没有知觉。他抿着嘴唇,在冷水里把粘液搓去,把水倒在屋后的下水道里,擦了擦手进屋。

没有锅就只能先拿上零钱去市场上买早饭。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渊,淼锁好门往村外走。买了一口铁锅,一袋米,还有几个刚出炉的馒头,拿不动了就先往回走。

米倒进米缸里,馒头摆在桌子上,铁锅塞到灶上。还差点什么呢?不若去买一只鸡,一条鱼养起来吧。卧室的门还没开,木门上的玻璃风铃一动不动地停着,像是从来就不会动似的。

家里的电需要找人来修,淼也没叫妹妹起床,就又上街去了。年前了,电工不好找,终于找到了一个加价到五百的。电工扛着梯子拿着工具箱上门,把老化的电线换掉,又加装了几个灯泡。全屋都换完了,就差他们的房间,淼说家里人还在睡觉,他之后自己装。

快到晌午了渊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睡眼惺忪地推开门,头发没梳乱七八糟地散落在脑后。她的脸颊红红的,带着一种餍足的精神状态磨磨唧唧地去刷牙洗脸。

淼蹲在外面洗鸡笼子,他看上去和往常一样平静,反而是渊看他的眼神有些羞赧,红着脸低着头从他身边路过。

喂,任何一个人早上醒来就看见自己的春梦对象,应该不会有人比她淡定吧!更何况那个人是她的哥哥。她昨晚做梦做的有多艳情,今早起来看见哥哥就有多尴尬,粉着一张脸,心不在焉的把桌上的花卷吃完。淼看着妹妹的表情,疑心是不是昨晚干的事情被她发现了,也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埋头把鸡笼子刷的锃亮,刚买回来的公鸡被绑着腿躺在地上,四仰八叉地两个各怀鬼胎的人。

公鸡才不关系兄妹乱伦这档子事,它知道自己倒是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