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顾珩松开茶碗,身子微微后仰,吐出一口浊气。关尚笑意不减:“我与十六郎闲聊,觉十六郎性子温和,性温和之人梦中见马,是有团圆好运之意。”
顾珩眸光闪了闪,没有顺着他的话说,而是道:“你我不过初见,焉知我性子温和?是不是太武断。”
关尚笑而不语,那淡定从容架势仿佛在说:我通八卦周易,知一个人秉性易如反掌。
屋内再次寂静,许久,屋门打开又合上。
关尚看着对面凉掉的茶水,耳边萦绕清越之声,“若关郎有才,在下必不叫关郎明珠蒙尘。”
关尚后仰,靠在炕侧的引枕上,他抬头看着屋顶,志得意满的笑了。
童子在屋外唤:“郎君?”
“进。”
童子进屋收拾,忍不住道:“今日那位十六郎真俊,与郎君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