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洛儿算错啦,色鬼路西法已经换对象。她要的效果不会出来。」海玉旒那嘲讽声音经由手机扩音传来。
「无论如何,都别再叫我假装吸血鬼或是假装年轻小女生。拜托。」白玫瑰没兴趣知道细节,要不是她真实身分的把柄在海玉旒手上,几年来也对她不错,又千拜托万拜托,她才不会答应做这种鸟事。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快回巴黎帮我看店。」海玉旒依旧那个无关痛痒的语气。
「已经在路上啦!」白玫瑰开始用去光水卸起鲜红色指甲油,一旁摆著金色假发。
「妳真不想见西蒙?」海玉旒突然问她。
「妳在寇克斯堡里见到他吗?突然提这个做什么。」白玫瑰停下手上动作,硬是按下心里波动,假装平静。
「是呀,而且觉得他很可怜。」海玉旒说完还叹口气。
「他怎么了?」白玫瑰小心问道,她想如果人真有前世今生海玉旒前生必是只狡滑狐狸精,总试图发掘周遭人们心里真正感觉。她不是外表冷静善于伪装内心的夏雪,不论她如何伪装总是被海玉旒揭穿。
「妳还要继续瞒他吗?」海玉旒有意无意问著。白玫瑰愿意去假扮十三氏族根本就是想帮身为圣殿骑士团成员的西蒙。
「我还没时间想到这件事。」白玫瑰随口回答:「等等。可能来查票。」急促敲门声不断传来让她不得不起身察看。
「玫瑰?白玫瑰?」海玉旒听到一片静默自知不妙。她一时太大意匆忙间让白玫瑰假扮他人,导致最后得深入险境到十三氏族的巢穴,现在她得亲自出面收拾这个局面,要不然西蒙恐怕会不顾安德鲁和她的病情而把她拆成碎片。
「海小姐,妳不能独自出门。」瑞士寇克斯堡里的女仆拒绝海玉旒独自开车离开,在大门旁和海玉旒僵持著。从海玉旒由日内瓦机场被火山灰困住而被捉到城堡里,虽然她的病改善两人关系,安德鲁却从来就没有解除过她不准单独出门的门禁,之前她开刀太过虚弱也无法单独出门。
「让开!」身著米色大衣和棕色短皮靴的海玉旒握住从安德鲁那偷拿的车钥,五只手指因为用力呈现粉红色,皱著两道柳眉站在大门前想拉开挡在门的女仆。
女仆见保全人员出现在大厅迎上前去,海玉旒趁机推开另一个女仆开门离去,还把门从外面用一旁大门挡大雪时才使用的横木杆栓上。既然保全人员出现,那就是安德鲁知道了,她得快离开。
她在保镳和女仆还没来得及绕路追出打不开的大门时,跳上安德鲁从昨天带她出门后就停在门边还来不及移到供仆人使用专门停车的现代建筑物车库里的宾士跑车,开车绕过刚从小门出来站在路上试图阻止她将车开离的保镳,加速往通向山下日内瓦湖畔城市蒙特的窄柏油路开去。
「一定要来得及。」海玉旒喃喃念著。海玉旒曾在因缘际会之下受过特殊驾驶训练,没有心情注意外面风景,一路将跑车飙到湖畔码头,对岸是属法国境内世界知名矿泉水的生产地。
「我说海玉旒啊,妳开车一点都不像将死之人。」戴著墨镜和绅士帽遮去阳光的路西法开口嘲笑,一边对海玉旒讽刺地拍拍手。使用萨勒曼前妻身体用丝巾盖头戴著太阳眼镜的雪洛儿,站在码头停止的一艘豪华快艇之前,拿枪抵著嘴上贴著银色胶带的玫瑰头部。
「废话少说,放了她。还有,另一件事呢?」海玉旒从没见过萨勒曼前妻,所以没什么感觉,况且她早知道雪洛儿中尸毒需要个新身体来使用。
「已经完成,妳可以确认看看。」雪洛儿开口。
海玉旒正想拿出大衣口袋里手机拨电话到沙乌地阿拉伯,身后传来车胎压过碎石子和开车门的声响。
雪洛儿赶紧攀上梯子进到快艇里,路西法戴著皮手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