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喜欢玫瑰花吗?」
「当然,它在我的名字里面。」玫瑰盯著参观路线的玻璃另一头看著香精提炼
「妳住在法国?」西蒙装作无意的提起。
「巴黎。我从来没有住过亚洲,如果你想问这个。」白玫瑰开始移动脚步,两人落后在西蒙的客人后面不少,都看不见前方人们和导览人员拐到哪个弯去了。
「原来如此。」西蒙往前走,带路领著她跟上小团体。
『叮、叮。』西蒙掏出西服胸前手机,上面是雷恩传来的简讯,说明有几名亚洲人死亡,只有一个是替法国石油公司工作,姓白,雷恩另注明此人名字正确拼音还在查。
西蒙看著玫瑰在前方不远处和他的客人认真听著导览解说玫瑰变色的育种方法。
今早亚辛介绍她叫白玫瑰,一样姓白。
「今天谢谢你。」晚餐后西蒙的客人去欣赏本地歌舞。玫瑰则在旅店房门前对送她回房的西蒙道谢。
「我很乐意为美女服务。」西蒙说完看到地板上半塞进房里空运而来的今日法国报,头版是一个火烧大型银色圆型建筑和有高大排烟管建筑的图片。
他还来不及阻止她,她已先一步捡起挡住门缝无法开门的地上报纸。
他看著她急著翻开报纸低头阅读头条,然后立刻忘记他的存在般。
「我哥死了。」玫瑰手上报纸滑落在地。
她机械式的用房卡开门进房,完全忽略因为担心而捡起报纸跟著进入房间的西蒙。
西蒙把报纸整份塞进垃圾筒,不愿意她再看见上面的字。玫瑰的神情在他看来比较像是哀悼情人而非兄长。
西蒙甩甩头,他告诉自己别投射自己情人死去的状况到别人身上。
白玫瑰喃喃自语跌坐在床上,西蒙上前扶住她的肩膀。
白玫瑰将头靠在他朝她伸出的手臂上,闭起眼,什么都不再多说。
西蒙懂得她只是需要人陪伴,他经历过失去所爱的痛,知道多说什么都不对,默默等待她入睡,才准备返家。
「住在C栋的白玫瑰女士如果需要什么请尽所能帮她。」西蒙等她睡下,在离开时经过柜台不忘提醒。
「是。」柜台人员立刻在房间住客电脑系统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