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白玫瑰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后。
「过来坐下。」西蒙拍拍他身旁,她还需要多休息。
「你的腿好了?」拉著他伸出的手,坐到他身旁。
醒来一会她的声音总算恢复正常。
「还没完全复原。隔几天妳得陪我上医院做复健。」西蒙还无法久站,膝盖也还不太对劲。
「西蒙,你带我上过医院吧?我真的只是重感冒?」她知道身体有些不同,但搞不懂到底是怎么了。
「妳听我说。」西蒙轻轻扳过她身子,看进她眼睛。
他不想隐瞒她,如果往后她发现他骗她,伤害会更大。
「什么事?」
「妳不只有重感冒,妳不小心流产。」
「我们的孩子。」她喃喃的说。
她只有西蒙一个男人。
「嗯。」西蒙看著她哀默大于心死的表情。
听他简单说完,明白失去两人的孩子,她在西蒙怀里放声大哭。
「我不知道、我没有好好照顾它。」
西蒙红著眼眶拍著她的背,一旁暖炉火再大,此时也无法完全温暖两人的心。
哭累了,她静静在他怀中闭上眼,脸还挂著未干泪水,西蒙轻轻抱起她放到柔软大床上,用手拭去她脸上泪痕。
「你要去哪?」玫瑰拉住西蒙离开当中的手。
「睡吧,我去书房。」西蒙温柔地对她说。
「不要,你陪我好吗?」
难过的声调让西蒙无法拒绝,他躺到床上,让她窝进他怀里。
西蒙轻拍她的背安抚她,但整夜极力压抑自己的生理反应,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得好好休养,容不得他乱来。
隔天一早,西蒙手脚轻得不能再轻地将怀中熟睡人儿放回床下,悄悄出外游泳。
他希望自己的腿能尽快恢复正常,然后和白玫瑰过著四处游历愉快的平凡生活。
当西蒙返家,整理得整齐干净的房子里没有她的踪迹,原本也就没有她的私人物品,床整齐地像是没睡过般,床头上放著那个首饰盒。
正当他想回头到门口询问警卫她的去向,公寓大门朝内打开,白玫瑰拉著个行李箱进门,警卫在她身后为她关上门。
「妳??。」西蒙看著眼前才不过分开几个小时的女人。他竟有如此思念她!
「我请来清扫的阿姨和我到街对面拿我的私人物品,才能把公寓还给海玉旒。」
停放好手上行李箱,看著他阴晴不定的脸色。
「你以为我走了?」
他的神情令她心疼起来。
「妳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西蒙转过身躲避她的眼光,迈步往书房方向。
她自他身后抱住他的身体,双手在他腰间交握。
「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赶我走。」她顺口的说出不会离去的承诺。
西蒙犹如石化,定在当场无法动弹,她这句话,似曾相似,他当年想为爷爷开疆辟土展开征讨附近国家和部族之前,裘莉丝对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除了声音不太相同,那语气、那语调,结结实实撞击他的心。
「我不会赶妳走。」西蒙闭上眼。
至此,他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她只是在模仿死去的未婚妻。
但他还没有勇气去确认,他无法相信她如果真是裘莉丝的话会一点都不恨他。
他当年要是听她劝告不侵略邻土,今天未婚妻还活得好好的。他只能在她死后消极尽量改掉她不喜欢并要他改善的习惯,像是抽烟。
西蒙拉开她的手,不敢回头看她一眼就走到书房前开门,深怕心里最后的防卫和身为男人的自尊会因过去的不堪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