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这个女子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没有妳想的那么单纯。她绝对可以完成任务,还将会收服西蒙。」海玉旒脸上扬起神秘微笑,不再多说。
她起身离开夏雪通常使用的办公桌椅,不但伸个懒腰还大打呵欠,往店后由大片强力玻璃隔成的办公室走去,海玉旒的动作和她那气质淑女的外表差得可远呢。
「夏雪呀夏雪,我说妳还是先担心自己的事。」海玉旒坐到自己办公室里自言自语。
夏雪不知道她来到法国等待的那位命定男人已经出现在她面前,很快就要把她带走喽。
很快就得找个新店员看店,否则瑞士医院工作开始她将无法兼顾两边。
「我可是听得到的。」夏雪对著办公室没关的门喊。一边在自己桌前坐下边摇头微笑,她这个女老板海玉旒本来就不是普通女人,朋友不多但敌人众多,还亏海玉旒再过不久毕业就是心理学博士兼医生了,简直是故意玩弄人心。
反正她大胆到把来历不明的她夏雪从古董市集弄到自己古董店工作,几年下来她已经习惯海玉旒那种不按牌理出牌作法。
白玫瑰隔天依言来到机场航空公司柜台,拿出护照交给航空公司人员,她毫不怀疑海玉旒已替她处理好一切。
「请稍等。」地勤快速在上键盘敲打后一旁小型印表机就开始发出声音,地勤抽出印出的长条纸张连护照递给玫瑰:「这是您的登机证,请在登机时间40分钟前到达登机门。」
白玫瑰走进机舱来到头等舱,头等舱旅客可率先登机,而里面目前只有她一个人。
「请问是白玫瑰吗?」空姐手上拿著一张长长的乘客名单及一个牛皮纸信封来到玫瑰犹如独立包厢的宽广附门的座位旁。
「是的。我是。」玫瑰点点头。
「是这样的,今天我们的头等舱有几位特殊旅客,如果航程中有打扰到您的地方,我们先在此跟您道歉。」空姐转头看看四周,趁四下无人将长长纸张下掩盖的信封交给玫瑰,低声说:「还有,有人要转交这个给您。」
「谢谢。」玫瑰接下信封,肯定信封是来自颇有办法的海玉旒。
「请问想喝些什么?」空姐对白玫瑰微笑。
「还不必,谢谢。」白玫瑰温和无害的笑笑。
待空姐走到别处,且还没其他人进到头等舱,她马上拆开信封,里面是摩洛哥饭店订房资料,上面写明会有司机在机场接她。
她明白会安排司机接她因为摩洛哥的环境和习惯,为了安全,女人不应该单独在外面乱逛。
纸张上面还有个黄色可重复黏贴的那种小纸条贴在上面,用英文写著她到饭店进入房间后海玉旒会来电找她。
看完她把纸折好收回信封,塞进手提包里,再把小包包放到座位前。
西蒙进到机舱见到一名亚洲女人独坐在其中某个包厢座位,忍不住皱眉。
这又瘦又小的女人要单独到回教国家摩洛哥旅游?是太笨还是太勇敢?
他对亚洲女人没有特别讨厌或歧视,完全只是安德鲁前女友海玉旒给他的不良影响。
当年年少的海玉旒曾是安德鲁身旁安静聪颖的解语花,后来长大却变成恼人扫把魔女,只要她出现准没好事。
前几天萨勒曼才忍不住去警告她别因为安德鲁跟她不合而老对圣殿骑士团的事插手挡路,结果萨勒曼被和海玉旒一起用餐五官细致像是东西方混血儿的金发女子勾去魂魄,对她念念不忘。
萨勒曼凭著外表要什么女人没有,却偏要海玉旒的朋友,真是见鬼。
「少爷?」壮汉望著主子,不解他为何停下脚步。
他们身后还跟著几个穿黑西装剪著犹如美国军人般的超短平头发型,身材高大精壮戴著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