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权因为还有其他的事情,就起身告辞了。
闻硕站起来,目送他离开,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任权走了,老爷子又拉着闻硕聊了很久的天。
他已经有一阵子没见过闻硕了,自然是大事小事巨细无遗地问了个遍,从学业问到日常生活,闻硕也一一认真地回答了。
直到快要到上学的时间,老爷子才吩咐了司机送闻硕去学校。闻硕走的时候,他还站在阳台上,眺望着楼下的人,直到看不见了才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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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任梨的桌子空了几天。
快要到期末考试了,任梨耽误不起时间,虽然生着病,在打了一天的点滴后,便赶紧出院了。
为了不传染学校里的人,她选择了在家居家隔离。
发烧好痛苦,任梨坐在桌前,头一次知道脑袋里全是浆糊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为了不拉下功课,她每次撑着脑袋写完一道题,便回到床上躺一会恢复精力。甚至每天晚上都拜托在学校的张心桐拍照今天的作业,然后去打印机打印出来认真地写完。
先前闻硕垫付的住院的钱,任梨已经给他转过去了。那住院价格真的高的离谱,以至于任权拿着那账单,仔仔细细地拧眉看了足足有两分钟。
但无论如何,她还是挺感激闻硕的,谢谢他及时将自己送去了医院,没烧坏脑袋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转账闻硕收下了,但也没说其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