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起来刚才看到的那个人,于是多盯了几眼,又回头重新看了看那人,想着现在对比一下,谁知再扭回来时就被抓了个正着。
卫则玉面色不虞地看她:“你干什么。”
索性也不装了,柳在溪眼神光明正大地在两个人之间转换,卫则玉被她这举动搞得心烦,大步离开,但她还非要跟上来和他叭叭:“刚才那是谁啊。”
“我师兄。”
“又是师兄,你辈分可真低。”
卫则玉闭了闭眼:“你真欠揍啊。”
柳在溪最不怕这种说法,又道:“他没有名字吗。”
那人脚步加快,似乎想把柳在溪甩掉就不用回答这个问题,可柳在溪粘的紧,非得要个答案,他就很好奇:“爱上了?”
“没有,就是好些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觉得稀奇,想问一下。”柳在溪神神叨叨地说。
多么令人误会的话啊,卫则玉很难不这么理解。
柳在溪感受到旁人一言难尽的目光,就知道他会错了意,老神在在道:“你不懂,这是一种被世界支配的感觉,就比如我之前脑袋抽风爱上咳,反正很奇怪。”
“奇怪在哪呢。”卫则玉还是选择理解一下她的脑回路。
柳在溪挑着眉,抱胸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就是觉得那人和你像得很。”
卫则玉一顿,看来的眼神也挺新奇,柳在溪见他这样,以为获得了共鸣,正要和他吐槽一下这个世界强制控制感官对她带来的伤害,就听他道:“是挺奇怪,别人都是说我和他像,到你这反过来了。”
共鸣失败,柳在溪瘪嘴:“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卫则玉想说,但看着她一时又觉得没必要解释,于是作罢,可柳在溪似乎是憋了一肚子话,见他半天不回答,就自己说了:“区别就是,我先认识的你,所以会这么说啊,你问风棠影,她肯定也会这么说。”
“没错。”卫则玉不置可否。
“就是嘛……”
柳在溪得意洋洋说完,发现不对,她的重点不是这个,真是被卫则玉搞混了。
她懊恼扶额,想来这事估计说了也白说,就歇了心思,刚好这会也来到了中石闭关的地方,她便将怀里的那张方子交给卫则玉。
“你不等我师父了?”卫则玉拿这信封还有些懵,一时不知是让他看还是等会交给中石。
“我就是专程给你这个的,找你师父是因为这方子上的药材不太安全,我师父怕我把你药死,觉得还是找个靠谱的人见证一下比较好。”柳在溪说着,自顾自扒拉着桌上的茶水果子,剥开一个喂到嘴里。
“方子?”卫则玉喃喃着,抽出一个画的十分潦草的纸,展开一看还真认真写着各类药材和用量,还标了制作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