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卫则玉麻木。
“那你昨夜去了何处,听你同门师兄弟讲,似乎看你去了偏门,如果你去的地方有人替你作证,倒也可以。”那弟子公事公办道。
“……走吧。”继续麻木。
*
外门弟子院。
窗边响了几声鸟叫,柳在溪双手叠放在身前,缓缓沉于小腹,吐出气来,睁开眼。
炼气九层。
那些果子没白吃。
她走出院子,刚好听到过路的几个弟子交谈。
“卫师兄好像真的得罪人了,又进了执法堂。”
“啊?他才来几天被关了几次了,可为什么是得罪人了呢?之前不是说他在玉虚门就品行不好没人喜欢吗。”
“咱们罚了人家两次,掌门觉得还是得给对方说一下,就给玉虚门传了信,那卫则玉的师父好像亲自回话了,说该罚就罚,但孩子人品肯定没问题,估计是出来惹事了。”
“唉我就奇了怪了,师父都相信徒弟不会做这种事,不应该让掌门再争取一下查一查吗,怎么还让随便罚呢。”
“……那谁知道。”
柳在溪听得好奇,挑了一缕头发过来编着辫子,心里琢磨卫则玉,但也摸不太清,大概就是又乖又皮的感觉。
她就是钻出来放个风,等会还准备去趟里市搞点灵石,要努力到筑基。
但是在这之前,要先去吃点东西,美美进食时,又听到了个不得了的事情。
过两日要门派考核。也就是她有机会能进入内门,更有可能去拜个师。
这还吃什么,抓紧时间修炼啊。
柳在溪一溜烟跑下山,在里市扛了一日挣了满满一袋灵石才回去,准备这几日就不出门了。
然而刚走到弟子院外,她直觉有些不妙,迅速捏住腰间的灵石袋往怀里塞,顿时又有一股大力将那袋子向外扯。
这会傍晚,大家要么在课堂上,要么就在吃饭,这青黄不接的地方暂时也没人会来。
她抓着袋子笑了两声,对着周边空无一人的小林子道:“卫师兄,偷偷摸摸不太像话吧?”
那股力道更大了,她几乎都要抓不住,怕这袋子撕裂灵石散落更加麻烦,柳在溪都是两手勉强抱着的。
“你斗不过我就躲在暗处,一个内门弟子怕我一个连筑基都不到的外门?”她话里带着讥讽,说完还附上两声嘲笑。
忽然,侧边高处传来一道极轻的笑,柳在溪勾唇,迅速抽出骨鞭甩向那处,灵石袋上的力道骤然一松,她赶紧拿到手塞进怀中,收回鞭子撤去数步,看着眼前显形的人。
那人跃下地,抬剑便刺,柳在溪没想到对方这般直接,往后踉跄两步没有避过,胸前的衣料被剑尖划开,却正正好没有破坏那灵石袋,只破开个口让那袋子掉落。
柳在溪抬手要抓,鼻间忽地飘来一股酒香,她暗道不对,就看身前飞来一条水丝,缠住袋子就要溜。
水灵根?
她那骨鞭又一次抽出,直劈下水丝,卫则玉不慌,两步至她跟前提剑别过骨鞭,剑面接着掉落的袋子往上一勾,另一手立刻要抓。
柳在溪化鞭为刀,抬脚踏上他的膝盖,又接一脚猛踹他胸口,抓了袋子要跑,却不想*那人挨了踹下意识是扣上她脚腕,直接狠力下压。
她一下被摔在地上,袋子也应声掉落,被那道酒液接上。
这怎么可能如他所愿。
柳在溪灵力注入骨刀,飞速回刺,卫则玉对这一下功力深浅不明了,一时失防,接来袋子的酒液瞬间化为水墙勉强挡下这一刀。
而柳在溪趁机翻身而起,握住那刀转而又化为鞭,狠狠抽在那水墙直上。
水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