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听到我最后那一句,我感觉他又要给我一耳光了,我下意识的挡脸。

他哧的笑出来了。

"拿开,我有准你挡过吗?"

我战战兢兢的把伏在脸上的手拿开,他瞬间一个耳光砸下来。很响亮,但是不是刚才那么的痛。

"对不起,主人。"我已经感觉到他的情绪缓和了一点。这个人还真是难哄,非让他出了气不可。还好明天是周末,要不我顶着这个脸出门,人家还以为我是给赵明月甩了锅贴。

"说吧,该怎么惩罚?"

"可是,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

"请主人决定。"我抿着嘴表示不满意,毕竟这个事情我觉得自己没有错。

他看了我一下,抬手又要打,我连忙挡住,但是知道是躲不过的,越挡他还越来劲,索性又松了手,他的耳光刷的甩下来,我硬着脖子接住,没有想象的痛,估计挡的那一下缓冲了。

"你现在什么口气,任凭我处置的话,我怕你周一都起不了床去上学。"

"周一不是有老师的课么,我死也要爬起来去上的。"

"少给我嘴贫。去书房拿条鞭子等着,你自己选,记住,这个是惩罚。"

我乖乖按他指示去做,心头还是有点激动的,我知道他已经不是那么生气了,这只是一个开始调教的借口。他那个稍微烦躁的眼神和坚定的口吻,我觉得自己又热了起来。不是因为惩罚而是因为宋子晾本身,那种感觉很强烈,我依赖于他给我的这种幻觉。

想起他给我讲的,SM里最主要的一切都是依靠幻想。如果没有幻想,整个游戏就是一场虐待。所以不明白调教的人觉得残忍和不可理解,而真正享受其中的人都是绝对依靠一种信念和幻觉。

在暗柜里选了一条小牛皮的鞭子,细长细长的,单股,我知道这个家伙打在身上挺疼的。不过好久没有感觉过了,今天宋子晾冰冷的眼神让我不由自主的选了这根鞭子。然后我衔着鞭子,脱了衣服,跪在书房中间的羊毛垫子上。

那是一种静默的状态,我等待着自己的主人来惩罚自己,不知道要等待多久,我只能维持这个卑微的姿态在这里等待我应该接受的鞭打。那种幻觉还是像血液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流窜沸腾起来。我听着门外细微的声音,判断着他什么时候踏进这个房间。

可是一等再等他都没有进来,外面也颇为安静。我焦躁起来,但是不敢动,怕他就在门口看着我。

这样的心情着实难熬,但是我无法抗拒自己去摆脱它。

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宋子晾才走进来,他从我麻木的嘴巴里扯出鞭子,蹲下来,看着我,轻轻抚摩一下头发,说一句,很好。

然后毫无预备的鞭子就落在我的身上。一如他平时的风格,我已经等待了这么久,他给予的时候便不会迟疑。我觉得疼痛而刺激,下身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的惩罚越来越带劲儿,虽然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在背部和臀部无限的蔓延开来,但是我一听到挥舞鞭子的风声,我就激动起来。

他说了这是惩罚,我便没有资格求饶,我忍耐着疼痛,发出细碎的呻吟和挣扎。

打到后来我觉得自己的臀部恐怕已经失去了知觉,他停下来,看到我直立的阴茎,捏了一把,说:"不准出来,出来我要你好看。忍着。"

哈,原来这个才是惩罚。

我不能说不,委屈的看着他,他一见到我这样的眼神就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