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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宋子晾,我现在头疼,你让我睡会吧,不去上课,你大可以记我旷课,我无所谓。"我想自己真的有点生气吧,否则我很难想象自己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
"陈铭,别搞得跟个女人似的。"
"我有吗?"我掀开被子,皱着眉头反问他。
他笑,很轻,摸摸鼻子,然后对我很轻的说,"对不起,我昨天遇到点麻烦。"
原来他还是愿意施舍我一个借口或者说谎言的。我是不是该因此高兴,他可以根本不理的,谁叫我没脸没皮的跑去倒贴他。又想起那个晚上伍世辛给我说的话,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一点不假,至少目前,我无法把宋子晾规划到我的爱情里面。
对他来说,恐怕这只是个游戏,而我必须配合,但是能不能得到他的真心,我不知道,这全由他掌握。
面对这样的自己,我真想骂一句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