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硬邦邦的。

张桂兰白了自家儿子一眼,道,“故意让人家着急,等人家火上房了再帮忙好显得她有多厉害,就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惹恼人家害了你。”

听张桂兰越说越不像话,祁翼寒重重叫了声妈,“黎臻不是那样的人。”

她为了儿子好,儿子反而不向着她说话,张桂兰恼了。

“她不是,我是,行了吧。”

眼见母子俩就要因黎臻吵起来,余玉芝赶忙做好人。

“大娘,翼寒哥不是那个意思……别说翼寒哥了,就是我跟黎臻亲姐妹似的,也没听她说过会画速写还画得那么好,这真怪不到翼寒哥,倒是黎臻确实不该瞒着,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瞒着的呢。”

余玉芝为了立才女人设,都是拉着黎臻去她家教她,几乎没人知道她师从黎臻,后来嫁给宋文初去了外地,再回来黎臻竟然还没暴露她的艺术天份,余玉芝就想不明白了,有这本事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

如果她有这本事就好了,余玉芝满心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