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身上泼脏水那可不行。”

张桂兰不懂什么雌什么黄,强横道。

“我当然有证据,一个男人送她出酒店一个男人开车送她回来,她还跟一个男的在饭馆里有说有笑还收人家钱,水性杨花不要脸。”

刚过下班时间,按照张桂兰的讲述,同事间下班顺路捎一段吃个饭都很正常,尤其黎臻提到对方是公职人员,如果二人间真有什么不可能这么有底气的说出来,看热闹也不可能不带脑子,大家反倒讥讽起了张桂兰。

“这不过是普通人际交往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水性杨花了,要你那么说,以后男女都得分开上班,否则同事间来往都成风纪问题了。”

张桂兰被说得张口结舌,指着黎臻口不择言道,“对,她就是作风有问题。”

黎臻嗤笑,“我作风有问题?你觉得你乱给我扣这种帽子对你有好处?”

她还没跟祁翼寒离婚呢,张桂兰这么说真是连祁翼寒的脸面都不顾了,黎臻真不知道张桂兰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张桂兰明白黎臻的意思是他们还是一家人,更加气得大骂。

“你可不是我们老祁家人,你挑唆我儿子搬出来住还把工资都要走了,你就是个搅家精,破烂货!”

黎臻是真嫌丢人,有意不想再陪着张桂兰丢人现眼,可张桂兰撒泼打滚没完没了。

祁翼寒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妈?黎臻无语摇头。

听张桂兰的话二人居然是婆媳,有受过婆媳之苦的人故意问张桂兰。

“人家为啥非要杵咕(方言:挑唆)你儿子搬出去住?你儿子都成家了为啥还要把工资给你,你没老头(方言:丈夫)?”

连哭带嚎有理只在声高的张桂兰,一下子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没了动静。

周围看热闹的人可没打算放过张桂兰,有人催着道,“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也好给你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