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花终究没干过野花,成了手下败将不说,就连与自家丈夫在同一所酒店都不知道。

这,他拍黎臻马屁还有用吗?

祁翼寒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视线定在门外面无表情的黎臻身上……

之前在车上,黎臻不肯坐到他身边来,在出版社门前,他等在车里她却招呼都不打就跟马金山走了,如今恰巧遇到曾经的部下请他赴宴,黎臻看到了却如陌生人一般不闻不问,她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

祁翼寒听不见周围人都说了什么,盯着黎臻一口饮尽杯中酒,辛辣滋味从咽喉一路蔓延心头。

美酒佳肴,红颜在侧,祁翼寒够逍遥的,看来是没她什么事了,黎臻只当自己瞎了,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余玉芝把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在祁翼寒漠然的表情中笃定黎臻只是他日黄花,是马上就要卷铺盖卷走人的手下败将,祁翼寒正妻之位早晚是她的。

余玉芝得意地端起酒杯就要与祁翼寒碰杯,却被人拦住起哄喝交杯酒。

洛尘去火车站接上刘思琦送去厂招待所,赶回酒店屁股还没坐热便目睹祁翼寒作死。

眼见黎臻走人祁翼寒居然无动于衷,一旁余玉芝还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嘴脸,不要脸的要跟祁翼寒喝交杯酒,洛尘啪地摔碎手中杯……

马金山打量了几眼坐在祁翼寒右手边的女人,只几眼马金山便安心了,他肯定这野花档次太低,祁厂长也就是一时新鲜。

被洛尘突然摔杯子吓得一哆嗦,知道霸王不好惹,马金山忙拔腿去追黎臻,嘴里叫着。

“黎同志,等等我!”

黎臻一路走出酒店,发空的胃里直冒酸水,捂住嘴不断干呕。

马金山跟出来听到,觑着黎臻脸色难看,急忙扶黎臻坐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