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你凭什么认为我需要她来保护?祁翼寒,你太让我失望了。”
付图躺在地上看着立正挨训的祁翼寒笑到打滚。
“你以为作为丈夫就有权处理关于她的一切,祁翼寒,你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无论黎臻怎么说他,无论付图如何嘲讽,祁翼寒仍然坚持自己的决定。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余玉芝作假一时却作假不了一世,何况事情解决后我会第一时间让余玉芝公开澄清。”
一想到自己的作品被余玉芝冒名顶替,而祁翼寒却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黎臻只觉窒息,“你别再说了。”
祁翼寒见黎臻脸色不对上前去扶,被黎臻厌恶地退后两步避开。
黎臻水眸里倒映着祁翼寒写满紧张的脸,忽而嗤笑出声。
“宇文燕的计划很周全,几乎可以说是算无遗策,可她唯独少算了一样,她不了解,不知道你的人格魅力足可以化敌为友,她利用宋文初身形外貌与你有几分相似,所以计划在你和宋文初出任务时杀了你,并利用被敌方俘虏受尽酷刑来塑造你的浴血归来,到时你一身是伤面目全非谁又能认得出来是宋文初假冒的呢,可宋文初提前被你征服了,他甘愿舍己护你,只是因为涉及太多无法道出的实情,所以才有了托萧远留下十万元和信的事……”
祁翼寒静静听着,没有出声反驳,足以说明黎臻的推断是对的。
黎臻苦涩一笑,“如果有机会我很想问问宋文初,你这样一个永远不会顾及妻子感受,自以为是独断专行的人,为什么会让他宁愿以命相护?”
祁翼寒知道现在他如何解释黎臻都不会听,可不解释自己在黎臻这里连翻身的机会都不会有,犹豫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