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回怼起来毫不留情。

被晚辈当众戳心窝子,贺重远脸色青红交替,贺岩再看不上吃软饭的爹也不能任由外人如此欺负,忍痛喝道。

“洛尘,你别太嚣张,我们贺家人不是你能随便欺负的,赶紧给我爸道歉,要不然我就让你们洛家从此在北市消失。”

贺岩蔫坏,存心想要整谁什么手段都敢用,明着整不到洛家,但背地里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下作事来,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说的就是贺岩这种人,坏起来真的是防不胜防。

“我拭目以待……”

话音未落,洛尘突然出手,一把抓住贺岩缠着绷带的右手,目光落在白色绷带上的殷殷血迹问贺岩。

“你这血是怎么弄的?”

“还能是怎么弄的,放手!”坐在轮椅里的贺岩怒瞪站在对面的祁翼寒。

祁翼寒视线同样落在血迹上,血迹新鲜,位置在四指掌指关节外侧,不可能是摔倒时掌心擦伤造成的。

“你和谁动的手?”祁翼寒一开口贺岩便浑身汗毛倒竖,一句话不敢犟地挪开视线,身上的伤齐齐隐隐作痛。

“他都这样了还能跟谁动手。”

贺重远怒而推开洛尘,下一秒便被洛尘卡着脖子抵在墙上。

“他不说,你说……”

贺岩身上压力骤减,偷瞄被洛尘逼供的贺重远,默默递了个眼色过去。

半路骗祝晓春上车狂殴的事打死也不能说,贺重远眼珠一转,道。

“好,你松手,我说。”

洛尘放开贺重远,贺重远顾及形象地掸了掸身上被弄皱的衣服才道。

“我们来医院的路上遇到黎臻被几个小流氓围着,贺岩说虽然祁翼寒打伤了他却也不能坐视不理眼看着黎臻受欺负,可我和贺伲都不会武贺岩又伤的厉害,对方那么多人哪能让他下车去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