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的手,还有印有你指纹的榔头都是你谋杀晓春的证据,既然你不肯私了,那咱们就局里见。”
说着,黎臻下地穿鞋,坐在炕沿边的祝晓春一把抓住余玉芝就往外推。
她还等着祈莲带着祁翼寒来抓黎臻呢,怎么可以离开,余玉芝不敢再硬犟,单手抓着门框叫道。
“我同意私了,要多少你说个数!”
“又想谈了?”黎臻戏谑,“可惜,晚了。”
话音未落,余玉芝被祝晓春拎在手里拖着往大门口走去。
不行,万一她们走了祁翼寒来了怎么办?余玉芝一咬牙,“五百,我给你五百总行了吧?”
黎臻不理,祝晓春继续往外拖。
“八百!”余玉芝肉疼地眼角直抽抽。
寂静无声,距离大门更近了。
“一千!你们总得给我留点钱吃饭吧!”余玉芝哭穷。
祝晓春一手拎人一手搭在门闩上,余玉芝急道。
“一千五,我真的只有这么多了。”
“我听说你卖房子卖了不少钱。”
黎臻话落,余玉芝忙哭诉道。
“那钱都被梁落寒要走给宋文初他爸妈了,一千五真的不能再多了。”
“你受孕没收钱?”黎臻可不信余玉芝的鬼话,能冒险在宋文初死后做试管婴儿,没有好处余玉芝怎么可能同意。
“收了,正好一千五。”
“你骗谁呢……”黎臻嗤笑,招呼祝晓春道,“回屋,咱们不要钱了,一报还一报,你照她脑袋凿一榔头这事就算平了。”
黎臻说啥她听啥,祝晓春接过黎臻手里的榔头,拖着余玉芝往回走。
她砸祝晓春一榔头顶多头破血流,浑身蛮力的祝晓春给她一榔头,她直接就得见阎王去,被祝晓春将头摁在炕沿边,余玉芝惨嚎。
“五万,我收了五万,等孩子生下来还会再给我十万,我都给你,我都给你还不成吗?”
“钱在哪儿?”黎臻冷着脸问。
余玉芝指着炕稍儿靠墙角位置,黎臻爬过去掀开炕板,底下压着用一块黑皮子包的存折。
黎臻又问余玉芝户口簿位置,翻出来户口簿上空荡荡的仅户主一栏写着余玉芝。
果然余玉芝的户口真的迁走了,祁翼寒没骗她。
头戴帽子,脸罩口罩,黎臻带上祝晓春出门。
王公辰开车去找佘谦,拿到驾驶证后来余玉芝家找黎臻,一路上都在严查佘谦和仅此一次间摇摆不定。
将车停在胡同口,王公辰没等下车便看到从胡同里走出来的黎臻和祝晓春。
待黎臻和祝晓春上车,王公辰扫了眼帽子口罩一样没戴的祝晓春,打趣道。
“你觉得祁翼寒是有多傻,带着这么个显眼的,你捂的再严实有用吗?”
黎臻笑道,“所以一会儿就麻烦你了,保姆叔叔。”
合着自己就是个免费的保姆呗,王公辰无奈苦笑,把驾驶证丢给黎臻。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像是没听懂王公辰的双关语,黎臻笑呵呵接过驾驶证道谢。
到了银行,王公辰将车停在银行门口不远处,黎臻独自走进银行,车里,祝晓春不满地瞪了眼不许她下车的王公辰,嘴巴撅得能挂油瓶。
黎臻将余玉芝账户上的钱转到自己户头里,顺便查了下余玉芝账户里钱的来源。
看到机打出来的转账记录,五万居然是梁落寒私人转账。
一个没毕业的学生怎么可能拿得出那么多钱,黎臻眼底闪过冷意。
目睹黎臻大摇大摆的从银行里出来,祁翼寒打开车门下车。
王公辰透过车窗看到祁翼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