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总想试试看,会不会欺负急了你就会跟你吐出来的蛤蟆一样跳起来。”
黎臻,我八十米长的大刀呢?
“那,那你只要放假就跟余玉芝呆在一起怎么算?”
真是冤枉!祁翼寒啧了声,“那是她学习不好总缠着我给她讲题,你倒是聪明,一次也不来问我。”
怎么全是误会?黎臻心好塞。
“初中咱们同校,我主动跟你说话,你竟然装不认识我,又怎么说?”
“因为那个时候要求学生写检举信举报老师,我不肯写被针对,接近你等于害了你。”
黎臻郁闷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她岂不是傻透了。
“高中呢?那时可没有检举信这种事了,你不是还不理我,而且大家都在传你跟她是一对。”
提到这个,祁翼寒的脸色变得不大好看。
“确实是我犯蠢,因为总有女生同我示好,我嫌烦,恰好余玉芝找我表白,我没反对也没拒绝,就……”
“就怎么样?”黎臻可是记得陶柏亦跟她说过,他不只一次遇到祁翼寒和余玉芝压马路看电影。
祁翼寒懊恼地扒拉了下头发,道,“就既没挡住桃花还多了个摘不清的余玉芝。”
“所以,当年余玉芝跟宋文初订婚你为什么那么难过,不会是情动不自知,知时已成灰吧?”
“怎么可能?”祁翼寒眉头紧锁,“我难过是因为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但我无法正常表达感情,就是到现在我还是不会……也许一辈子也学不会了。”
想到祁翼寒总是板着张冰山脸,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面对她时大多数时间也都是沉默不语……好像,祁翼寒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