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聿低下头,看到?她的反应,唇角极小幅度一勾,问?:“怎么?”
云听喉咙发紧:“有点…冷…”
徐清聿:“很快就不冷了?。”
云听和他商量,被刺激地?已经破音:“徐清聿…拿出来好吗?”
和大多数人偏重使用一只手不同,徐清聿无论?是左手还?是右手,灵敏度和力量都强得?惊人。
此刻,他精准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并好意安慰云听:“不用担心戒指,它防水。”
云听:“……!!!!!”
*
云听抓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不行,不能再想?了?!
徐清聿洗澡的时候戒指有好好清洗吗?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的废料。没有什么能比把结婚戒指放进那处来得?更令人羞耻了?吧…
不行,必须转移注意力,必须甩开那个面红耳赤的场景。
云听脑子?又开始升温,里?面的水汩汩冒泡,且已经渗出。
于是,她没话找话问?:“徐清聿…你不让姐姐吃夜宵是因为?不健康,让我吃是因为?……我身体健康吗?”
徐清聿:“。”
他靠在椅背上,眉心皱了?一下,无奈又有些无语。
“云听。”徐清聿抿唇,似乎在极力忍耐:“你觉得?我让你吃夜宵,是因为?……你身体健康?”
云听耳根滚烫:“我……我随口问?的……”
不如?不问?。
徐清聿唇角动了?一下,但他没有再接话,只是伸手将云听吃剩的碗端起,径直走向厨房,留给她一个高大的背影。
云听意识陷入停顿。
这一刻,她的胃被填满了?,而她的心,好像更空了?一些。
她犹豫半秒,站起身,小跑着跟在他后方。
徐清聿弯腰将碗放进水槽,淡定地?冲洗碗里?的汤渍。
云听站在厨房门口:“徐清聿…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来洗吧…”
徐清聿继续用清水冲刷着碗,语气平淡:“不用。”
云听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必须解释清楚,不然两人只会越来越尴尬:“我就是……就是随口问?的,我没别的意思。”
这一次,徐清聿终于有了?动作。他放下手中的碗,用毛巾擦了?擦手,转过身,眼?神拆解她的心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云听一下子?语塞,垂下头不敢看他,“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突然有点不适应。”
徐清聿直起身,伸手将擦好的碗放回橱柜,淡声问?:“云听,你很怕我?”
“没有的…”
“嗯。”徐清聿反思了?下,“我说的话和我写的字,都很让你误会吗?”
云听:“……”
她知道徐清聿在说什么,他在翻旧账。
世界上大部分医生都有一个共性?:字写得?难看又难懂。
那些潦草的字成了?另一种?语言,除了?医生自己,恐怕没有人能看得?懂。
然而,云听万万没想?到?,像徐清聿方方面面出类拔萃的人,居然也会有一手如?此丑陋的字。
小时候,她见过他的字,每一个字都端正得?像是印刷出来的一样,一笔一画都规规矩矩。
但云听出国回来,有一天,她无意间看到?沙发上有一本摊开的笔记本,她不小心瞄到?了?内容。
笔画曲折凌乱,像是草草写下的速记,形如?蝇头小楷,却又完全不成形。
她下意识以为?,这是云闻写的,毕竟云闻写字总是很随性?,看心情。
当她心情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