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到女生向?男生抱怨每次逃课老师必定点名,这就是亘古不变的学校法?则。
男生推开她的头,佯装生气,“你还有脸说,让我帮你去上课,我们俩性别都不一样,这下好了,我们都完。”
云听的运气很?好,大学总有几?门无聊的水课,她偶尔会逃课,但无事发生。
室友也逃,几?人?逃课的时?间一般错开,但老师每次点名云听都能侥幸逃脱,室友就没那么幸运,平时?分一个比一个低。
电梯门关?上又合拢,顶灯闪了闪,小情侣走了。
不光是小情侣,所有人?都在三楼下了电梯,逼仄的空间里,只剩她和徐清聿。
金属门缝里最后一线天光消失,云听不自觉放轻呼吸。
哪怕已经和徐清聿做过更亲密的事,但和他同处狭小的电梯,云听仍有些?局促。
和徐清聿拥抱、接吻、做.爱与现在的心?情并不一样,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话有一种和喜欢的学长谈了恋爱的紧张感,既新鲜又羞涩。
大概是徐清聿频频投来的目光,过于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