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清聿说:“谢谢你,徐清聿…”
徐清聿:“……”
云听咽了咽口水,又谨慎地问:“徐清聿…我还能亲你吗?”
徐清聿气笑了,他说:“不可以。”
看到云听的表情从期待变成失落,他心里竟生出一点作恶得逞的快意,他问:“云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云听抿唇,答非所问:“徐清聿…你身上的味道,我不能闻…”
徐清聿以为云听受不了烟味,沉吟三秒,道:“憋气。”
云听乖乖听话,深吸一口气后屏住呼吸。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稀薄的空气让她的胸腔发闷,脸因缺氧泛起了红晕。
她忍得辛苦,手攥紧被解开的安全带,可还是倔强地不出声。
然而徐清聿没有动作,他懒散地靠在座椅上,偏着头,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那模样像是在欣赏某件有趣的事物。
云听忍不住了,委屈地鼓起脸颊,嘴巴一张一合要说什么,却因为憋气发不出声音。
终于,她不得不吸了一口气,“你…”
徐清聿漫不经心地说:“我让你憋气,没说之后会怎么样。”
“哦。”
云听胸口剧烈起伏着,被逗得恼羞成怒,又无处发泄,只能别开视线闷闷地“哦”了一声,睫毛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尾音也透着浓浓的沮丧:“徐清聿…”
徐清聿比云听大四岁,云听向来懂事知礼节,唯独在称呼这件事上,她喜欢连名带姓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