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臭气,寻常人可能闻不到,但在场的都是调香师,嗅觉灵敏。
“我自己倒是闻不到了?。”周之寒喃喃道,抬手揉了?揉鼻梁,“闻了?一整晚,我的鼻子已经不灵了?。”
云听抿唇,思考了?一秒后,善意?地给出一句安慰:“周老师,没关系,我闻得到。”
周之寒:“……”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心态,但很明显,心理上的打击比昨晚面对臭屁虫时还要严重很多。
两人本?来计划在这边停留三天?,加上路途遥远,行李尽量精简,贴身衣物带了?几?套,但外套只带了?一件。
也就是说?,周之寒没有换洗的外套。
而这件外套,已经沦陷在昨晚的“臭屁虫灾难”里。
“小云,你说?……”周之寒的声?音有种自暴自弃的决绝,“在冻死和臭死之间,我该选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