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黑色宾利。
驾驶座的窗户半开,寒冷的东风呼啸而入,徐清聿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幕,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
20分钟前,云闻和他说云听喝醉了,拜托他帮忙接一下。
并不需要。
徐清聿嗤笑一声,唇角勾起一抹冷意,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刺鼻的焦味在空气中弥漫。
他掐灭烟头,抬手随意将它丢进车窗外的垃圾桶。
第四次了。
不同的男人,不同的表情,拉拉扯扯,像是陷在一种荒唐的循环里。
手腕上的表针滴答作响,每一秒都在磨他的耐性。
等得不耐烦了,徐清聿推开车门,冰冷地喊了一声,“云听。”
声音不大,却极具漠然和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