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大,所以即使是套在云听最粗的大拇指上,依旧留了?不少空隙。
按摩结束,徐清聿伸手拿过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手心,轻轻搓揉,直到起了?丰富的泡沫,才覆在云听的肌肤上。
他一边动作一边专注地盯着她的反应。
滑腻的泡沫在他的指间蔓延,顺着云听的肩线、脊背,再到手臂,仔仔细细地洗过每一寸肌肤。
到达某些?敏感部位时?,徐清聿的动作明显放慢了?一拍。
他没有急着结束,而?是重复动作,泡沫在同一个地方被涂抹了?许多次,像是在细细描摹一幅画。
云听欲哭无泪,短短十分钟里,她已经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几万次了?。
还不如来一次……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心里计数,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场“酷刑。”
五分钟后,徐清聿开口,将神?游的云听从“鬼门关”拽回来:“舒服吗?”
云听不想回答,又怕他追问,只好弱弱地说,“还…还行??”
结束后,云听狼狈地将衣服穿好,指尖不小心扣错了?一颗扣子,连忙又重新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