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缓和了下情绪,随即指挥搬家工人将所有家具搬进屋子里。
“喂,你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邱尹旋不悦的喊著。
白御彰转过身,掏出皮夹,取出一叠钞票塞进她手中。
“小姐,造成你的困扰与不便,我深感抱歉,在这里跟你道个歉,这是一点精神赔偿,请你一定要收下,至于房屋的损坏,我的设计师会尽快来处理。”
邱尹旋秀眉紧拧的看著手里突然被塞进的那叠钞票。
“我有事要先离开,可以请你顺便帮我监督一下搬家工人吗?麻烦你了。”他继续连珠炮似的交代著。
“啊?”
“我先走了。”他随即快速地下楼。
邱尹旋根本没机会开口说话,新邻居的身影已经消失。
再看看手中这叠钞票,她嘴角忍不住抽搐,怒火瞬间燃起。
这男人分明是污辱她,瞧他那是什么态度,以为随便塞一把钱给她,就可以将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了吗?
虽然她经济拮据,这笔钱也正好可以解她燃眉之急,但她绝不接受这污辱!
凌晨三点半。
本该是万籁俱寂的时刻,然而,公寓内却传出一阵阵扰人清梦的歌声。
白御彰在床上翻来覆去,眉头紧蹙。恶梦连连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他现在只想把那个人毒打一顿。
谁半夜不睡觉,唱什么鬼歌?
他忙了一整天,正想让酸涩不已的眼睛好好休息,哪知有人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半夜扯著嗓门唱歌!
即使她的歌声再好听,对他来说都是传脑的恐怖魔音。
再也受不了,白御彰忽地坐起身,被子立刻滑至腰际,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烦躁的将丝被一掀,生气的下床。
确定了声音的来源,他愤怒地推开阳台的落地窗,瞪著隔壁的依旧灯火通明的屋子,由里面不断传来的歌声,他更加可以确定罪魁祸首是谁。
那位邻居小姐也太没公德心了,半夜扰人清梦。
“小姐!小姐!别再唱了!”他以颇大的音量叫唤著。
偏偏隔著落地窗,屋里的人根本听不见。白御彰气结的捂著下颚四处张望,找寻可用的物品。
在屋角发现他的高尔夫球杆,他立刻拿来敲打邻居的落地窗。
对方没反应,吓人的歌声依旧。
好,他再用力点。
这次他力道大得快把玻璃敲破了,她总该听到了吧?
“谁啊?”邱尹旋闻声来到阳台。
她一抬脸,就看见那个邻居手上拿著一支高尔夫球杆横过阳台,企图偷她的内衣。
她火速抓住正准备缩回去的高尔夫球杆,大骂道:“色狼,变态,内衣贼!”
“小姐,注意你的措词,不要作无中生有的指控。”
邱尹旋一呆。有没有搞错,被她人赃俱获,他还敢说她作不实指控!
“那你说,这是什么?”她生气的将他的球杆举高。
当他看到球杆上那些轻薄短小的布料时,额头瞬间黑了一半,脸部一阵抽搐。他的球杆何时挂上了那些东西?
“你还敢狡辩吗?”她生气的扯回那些内衣裤。
他连忙澄清,“我可以解释!这是个误会……”
“有什么好解释的!内衣贼”她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的指著他骂道。
“小姐,虽然我的球杆不小心挂了你那些东西,但不代表我就是好吗?”
邱尹旋上下打量著他,接著双眼微眯。“人赃俱获,有什么好解释?少为自己找理由了。”
“拜托,我什么不好偷,偷你那起毛球又发黄的内衣和脱线的内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