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郑挺年轻的时候有点像。”戚远征一张脸严肃了起来。

段伟眼睛一下子亮了，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戚司令员，记性真好。”

“所以你跟郑挺是什么关系？你跟段良中又是什么关系？”戚远征问道。

“戚司令员，您就不对我的身份感兴趣吗？”段伟脸上露出一点儿委屈。

戚远征眉眼一挑，“所以，你跟那俩都不是一伙的？”

段伟兴奋的直接拍了下大腿，“戚司令员，能当您的兵，可真是太幸福了。”

“所以，你是谁的兵？”戚远征看向段伟的眼神突然柔和了些。

“我是国家的兵，是华国的兵。”段伟神情严肃道，“我的上级是聂淮竹。”

几乎是段伟话音一落的当下，审讯室的门从外头打开了，走进来的正是聂淮竹。

“哟，小段子，立功回来了。”聂淮竹笑吟吟走进来，就坐到了戚远征的身边，“首长好。”

戚远征直接翻白眼，“你小子既然参与其中，干嘛跟个哑巴一样不动嘴，害得弟兄们跑断腿。”

“首长啊，我总得在您调查结果出来前，以不动自证清白吧。”聂淮竹喊冤道。

“既然知道我在调查聂家，为你小子找证据，证明的你的清白，更该麻溜点开口。”戚远征气得直点聂淮竹的脑袋，跟打自家孩子一样。

“我是想着在这个时候讲是最好的时机。”聂淮竹笑着回道，“我也是十二年前来滇省出任务，跟小段子认识的。”

“老大救了我的命。”段伟接上话，说了两人相识的经过。

“我一直以为我是段良中的儿子，一直在为段家做事，内心深处知道我就是段家的一颗棋子，一个望哨的，一个打手，我就是烂命一条。”

“这样的日子我过腻了，出生后的人生就是受人摆布，就连拿钱的养父母都对我非打即骂的，我是自己狠起来，把人揍怕了，才掌握了话语权。”

“本来我就想着靠着这一手，支棱起自己的人生，但一个人的力量太有限，特别是不受关注的一个人，所以我想死了。”

“没想到遇到了老大，他为了救我还受了伤，十二年前的那次任务，如果不是因为救我负伤，之后进行任务的时候，老大也不会伤得那样重。”

“自从那之后，我就想好了，我这条命是老大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只是还没来得及接任务，老大就受伤还失忆了，我知道老大之前调查的就是关于滇省私挖矿脉的事，所以就想着先了解一下。”

“没想到段家给我任务了，也是找矿，我还能用段家的人一起做事。”

之后就是段伟挖来小面，然后找到金矿，又跟红星大队的联系上，知道了那个玉矿。

“你们放心，小面不是缅国人，是我骗江微平和邬大勇的，他的来历你们调查一下就知道，是靠近缅国边境的小县城盈县下的一个村子叫关乡。”

“关乡？”祁季川问道，“住的几乎都是关姓人？”

段伟点了点头。

“关阿地跟郑挺早早认识，关阿地又是四十年前才去的京市，关家的祖籍会不会是关乡？”祁季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和疑惑。

“郑挺跟关阿地会不会是在滇省认识的？”

段伟笑了，点了点头，“我调查过了，关阿地的的确确是关乡人，他们家那颗手传的痦子听说是世代遗传的，我在那一问这个特征，只要是有些年纪的，都知道。”

“所以你到底是郑家人，还是段家人？”戚晚舟直问，这个问题段伟可还没回答呢。

“怎么说呢，都可以算。”段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真正的段家已经绝种了，就现在的段家人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