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汉一样,就是按时上下工,但唯一要学的就是手脚功夫,全是对内使用,驯化拐卖来的人。
这几十年关家具体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那些妇人和孩子不太清楚,因为关家做事避着他们,只有核心人物或是被信任的人才知道这些。
“关家就没有还活着,知晓这些事的人?”唐书汶问道。
“关阿地不是还没死,他定然最知道,关家的当家人可是他。”
“那他去哪了?”唐书汶看着中年妇人问道。
“我们可不知道。”
唐书汶知道对方没有说实话,但对方要不要跟自己说,她还真决定不了。
既然问不出来,唐书汶也不勉强,专业的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她也就做自己拿手的事就好了。
所有人的伤势都处理了一番,唐书汶掏出一把奶糖分给孩子们,等孩子们拿了后也给那三位中年妇人分了。
“我还是第一次吃奶糖。”年幼的稚子吃着香甜的奶糖,似乎一下子忘记了遭受过的苦痛,笑得格外开心。
因为这些奶糖,屋里的氛围突然就暖和起来。
祁季川是跟公安同志一起来的,关家之后的事就不是两人现在能插手的。
两人要跟他们分开之前跟那些妇人和孩子打了招呼。
“还有奶糖吗?”那位中年妇人开口问道。
唐书汶笑着又掏出几颗,口袋的遮掩只能拿这么几颗。
中年妇人在伸手拿的时候往唐书汶手心里塞了一团东西,唐书汶神色不变,握住那团东西,双手自然而然插入了口袋。
顷刻间,关家整个空了,那些尸体都被运走,活人被公安同志带走,就连祁季川和唐书汶也要跟着去公安局走一趟。
因为没有两人独处的机会,唐书汶没有跟祁季川说那团东西,说实在的她自己都没功夫看一下。
最后还是用了尿遁的理由,不过去之前被女公安同志搜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