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算我长在叶家,你们姥爷也不会让别人用我的幸福做牺牲,为家族谋利益。”

谈起祁连平和叶问宇,叶暮的神情非常柔和。

“其实我都想过,要不要说出这事,为了你们姥爷也好,为了我们自己也好。”

唐书汶几人认真听着叶暮的话,但她依旧产生了疑惑。

“娘,我说句大实话。”唐书汶提出自己的质疑,“人大都是在为了利益,或是掩盖自己错误的时候,会选择做出损人的事。”

“您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她为什么要让人拐,或是丢掉您呢?”

祁季川看向自家媳妇的眼底满是赞赏,媳妇就是聪明,一下子想到了关键。

“如果对方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那背后可就有需要探究的真相了。”

叶暮其实自己也想过,但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是啊,那时候我才八岁,有什么是可以让叶问秋那样对我的呢。”

“她是故意的,这一点我能肯定。”

“我也非常清晰的记得,抱着我离开的是个矮小的男人,他左手手背虎口的位置有颗痦子,上头还有一根毛。”叶暮说道。

“但要找这样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话唐书汶怎么听怎么耳熟,“左手虎口有痦子,上头还有一根毛?!”

“嗯嗯。”叶暮点了点头。

“当初霍家的小智,他不是有严重的花粉过敏。”唐书汶说起这事,“听兰姨的儿媳妇,就是不知情拿花去霍家的人。”

“她说就是一个左手虎口有痦子,上头有根毛的女人诱导她做的这事。”

“一般同个位置、同模样的痦子,直系亲属会遗传,我在想是不是巧合,还是真有关联,要不要问问霍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