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劳改五年?”金盼娣抖着声音不敢置信道。
“是。”公安同志如实应声。
“为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是为了帮人。”金盼娣满眼不敢置信,“而且喜儿不是一点儿事没有,人都回来了。”
“你还帮人,你这是在害人啊。”秦红玲站起来指着金盼娣斥责,“你不仅要害喜儿,还要害我。”
“我因为之前所做的事懊悔,提了一嘴自己的问题,你竟然利用这个害人。”
“本来我跟人家相安无事了,就因为你,现在又结梁子了,你就是个扫把星,涂发怎么会找你这样的媳妇,这不是危害家里。”
金盼娣仿佛受到了刺激,尖叫几声,然后整个人坐到了地上,抱着自己的头喃喃自语,“我不是扫把星,我不是扫把星”
金盼娣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秦红玲都懵了,摆摆手道,“你们都看见了,我可没对她做什么。”
涂发被公安同志直接从粮站叫来,还穿着工作服,一进来看到自己媳妇跌坐在地上,似乎发病了,忙上前蹲下一把把人抱住。
“金老师、金老师,没事了,我们没事了。”涂发轻声细哄。
等涂发把人哄好后交到了女公安同志的手里,自己则坐在凳子上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然后抓着自己的头,一个大男人坐在凳子上就痛哭流涕起来了。
“如果我不在金老师面前说,她就不会为了我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