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还疼吗?”

宋蕴宁第一时间关心起圆子额头的伤来,仔仔细细地好一番检查,确认伤口结痂,额头也已经消肿了,心里一块大石头才落了地。

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的圆子,对着宋蕴宁一直傻笑,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宋姨放心,太医跟父王讲,不到两日便可痊愈,没关系的!您别担心了,再担心的话,圆子要心疼了。”

这孩子懂事又礼貌,从小并无母亲教养,由此可见夜瑾煜是在用心栽培。

宋蕴宁点点头,嘴角微扬,真不知为何,一种身为长辈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她轻轻地抚摸圆子头,脸上全是欣慰。

团子打宋蕴宁一进门便看见了她身旁跟着一位年纪相仿的叔叔,这人不像萧渐清似的刻薄,论长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