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面地丢人现眼,好好待在房里,多教教自己的儿子好生做人。若是再这般,看你也是教不出好的孩子,那儿子也别自己养了,送到我房里来。”
这话明面上是萧老夫人劝诫阮诗诗留在房中,实质上就是勒令禁足,倘若不听,便将孩子也送走。
迷迷糊糊间,萧渐清逐渐恢复了神智,母亲这般责骂阮诗诗他属实有些不乐意,插话道。
“您这是何苦,没多大的事情,您就别罚她了。”
“你又护着她!今天是有端阳公主在这才护了蕴宁的脸,不然!你以为你做得很好?我都不稀得说你,舔着脸还求情上了!给我去宋蕴宁房里道歉,这事儿你别管了。”
萧老夫人对儿子向来宽容,假意呵斥两句,便将人打发走了。
萧渐清只得强打精神,悻悻来到宁馨院。
“夫人,开门吧夫人。今日是为夫做的不好,您可别气了。母亲已经将我俩都骂了,特地让我来给你道歉,夫人?”
一连敲了好几次的门,无人应答。
冷风呼啸,吹过萧渐清发热的脸颊,他冷不丁地打了好几个寒战。
宋蕴宁不耐烦地特地将窗户也闭上,转身上了床。
许久,萧渐清在门口冷得只跺脚,还不死心地拍着门,低声下气道。
“门外风大,夫人让为夫进去吧。”
其实里面的人早已熟睡,根本听不见门外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