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废在这贱人手上。
“奴婢错在不该听了主君的话,对锦路百般放纵,这才酿此大祸。”
阮诗诗哭啼着掩面,“奴婢未受过什么教养,自是比不过大娘子懂着高门规矩,奴婢只听主君的,奴婢错了,日后定以大娘子为重。”
三言两语便将萧渐清也拖下水,若是宋蕴宁想要追究,定会触主君的霉头。
“大娘子。”
低头泣着,阮诗诗颤声开口,“后院柴房干冷,还是放锦路出来吧。”
眸子冷了几分,宋蕴宁不怒自威地晲着她呵道,“主君以朝中清流自居,家规自当森严,其实你能干涉的?”
“前月那婢子不过是摆错了供品,便被老太太罚了三十板子,锦路闯下如此大祸,我如今不过罚他禁闭,已是轻的。”
“另外。”
宋蕴宁压着初禾的胳膊走到阮诗诗跟前,咄咄目光笼下,“谁给你的胆子在背后妄议主君的?”
“锦路是主君的长子,他会任由他散漫玩乐?传出去旁人岂不是都要说我将军府教子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