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非要提那见不得人的往事,我还真是有点难堪。”阮诗诗自嘲冷哼,“不过殿下找了宋蕴宁这个嫁过人的赔钱货,我也真稀奇。”

“你说什么!”

一股无名火冲上脑门心,宋言澈全身被绑动弹不得,凭借过人的控制力原地起跳,咻然撞上了阮诗诗,两人摔在一起。

“混蛋!”阮诗诗尖叫着让手下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宋言澈,小臂在地上搓掉一层皮,头也撞上了全是青苔的花坛。

晃晃悠悠站起身,阮诗诗感到全身酸痛,她气得全身战栗:“把宋言澈杀了!立刻给我杀了!不能留他的命。”

“你若敢动宋言澈一根毫毛,永远别想拿到兵符和令牌。”

她的话音刚落,夜瑾煜便冷冷地说出这句。

他很淡定,而且笃定阮诗诗不会因为赌气真杀了宋言澈,她对兵符的渴望远远大过宋言澈的命,他没有错过。

阮诗诗闭上眼狠狠吸两口气,缓缓吐出,侧身看着夜瑾煜:“好。带我去拿兵符和令牌,饶他不死。”

他赌对了。

此时,东宫侧殿。

宋蕴宁正与端阳陪兄妹两人玩耍,团子和圆子手里拿着布老虎,谁也不让谁。

“哼!”圆子闹脾气不撒手,一屁股坐到地上,“娘亲您看哥哥他不讲道理,这是父王给我的小老虎!”

心里记挂着夜瑾煜和弟弟,宋蕴宁让吵闹声叫回神,心不在焉地敷衍道:“一人玩一会儿就可以了,或者你们可以一起玩。”

哥哥是男子,力气总归比妹妹大,猛地一拉就把布老虎抢到手里。

“略。”他吐着舌头对圆子好一阵得瑟,“父皇明明是给我们两人的,你自己不讲道理反推到我头上了。”

团子不服,放声大哭。

房里闹得天翻地覆,宋蕴宁半刻得不到清闲,端阳凑过来说道:“蕴宁姐,你上次不是讲给他们准备了玩物,沙包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