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撇嘴白他一眼,大步流星走向水缸。
岳蓉儿取水瓢舀了水,二话不说泼到了昏迷不醒壮汉的脸上,水花差点溅到宋言澈的脚,吓得他跳了起来。
地上的人腾地坐了起来,哆哆嗦嗦直摇头。
“现在就醒。”
葫芦瓢扔回水缸,岳蓉儿找了个角落坐下,等着夜瑾煜说能走再走,她可不想平白让人扣银子,事儿还没完。
好气派的女医师,有个性。
宋言澈看了阿姐一眼,对方浅浅勾起嘴角,好似再说:你才见识到她的厉害,这人就这样,别惹她,否者有你好看。
“不要垂死挣扎了,你死不了。”夜瑾煜冷眼,对武馆掌柜说,“说吧,阮诗诗在何处,老实交代。”
死都不怕的头目,没这么容易套出话。
他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宋言澈还让手下打了他几鞭子吓唬吓唬,只证明了威逼没有作用,他的嘴比铁锭还硬。
“让我试试。”宋蕴宁轻轻推开弟弟,走了出来。
她还是出门前的那身打扮,但状态已与去武馆时判若两人,完全不像生养过的女子这般,反倒像未出阁的姑娘。
“哼!”武馆掌柜想起宋蕴宁为了讨好他递上的银票就悔不该当初,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小孩子都知道。
“掌柜的。”换上在武馆里的笑容,人畜无害,宋蕴宁靠近他,“别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或许称呼您为叛军比较好。但你我怎么都算熟人了,我给您透个底。”
男人大多吃软不吃硬,见宋蕴宁好声好气这么一说,武馆掌柜不再抵触交流,反而回头等着宋蕴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