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手头的事,房中几人火速赶到偏殿,此时岳蓉儿已在床边守候。

“怎么样了?”宋蕴宁心急火燎靠在岳蓉儿身边,团子已睁开一双闪亮亮的眼睛盯着宋蕴宁,他懂事地笑笑。

检查后,两兄妹服用药丸巩固疗效。

圆子只短暂清醒又昏迷,夜瑾煜着急但岳蓉儿说这是寻常现象,女子或比男子体弱,要多恢复些时日。

“让父王和宋姨担忧了。”团子小心翼翼地越过熟睡的妹妹。

从床铺上下地,在宋蕴宁的搀扶下勉强能行走,可昏睡了不少的日子,双脚无力还需几日的调养才能恢复如常。

夜瑾煜看着孩子笨拙到步履蹒跚地走不动路,又想着这孩子最初见宋蕴宁时便叫娘亲,现还不知道真娘亲就在眼前就想笑。

“您笑什么?”不乐意地撅起嘴,团子对父王怨念颇深,还以为夜瑾煜嘲笑他的走姿。

生气的孩子最是可爱,这让夜瑾煜笑得停不下来。

直到宋蕴宁一记刀眼才让他乖乖闭了嘴,摆手解释道:“团子日后不必再叫宋姨了,改叫娘亲,宋言澈也改口叫舅舅。”

满屋寂静无声,除了岳蓉儿的轻笑。

“真的吗!”回过神的团子惊诧到站不住脚,吓得宋蕴宁赶紧扶住,团子对着宋蕴宁投去质问的目光,“嗯?”

得到了肯定的点头。

宋蕴宁刮了刮他的鼻子,笑道:“是,你与妹妹当真是我亲亲的孩儿,我是娘亲,你一早便认出了娘亲,我前日才认出你。”

小孩的眼中只有存粹的快乐,屋子里传遍了兴高采烈的欢呼。

团子自以为比妹妹知道得早而沾沾自喜,还说等圆子醒来要亲自告诉她此事,好让妹妹从心底里敬佩他。

半响,闹够了也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