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岳蓉儿带着夜瑾煜与宋蕴宁一同去偏殿,准备好了工具将两人的血换到了孩子身上,团子用夜瑾煜的血,圆子则用宋蕴宁的血。

血液中含有毒素让孩子们的血红中带黑,宋蕴宁在抽血的过程中面色愈发苍白,她一直硬撑着没有出声,任凭身上冷汗直流。

圆子的面色恢复如常,双颊红扑扑像一颗蜜桃。

“好了。”岳蓉儿放下她手臂撩起的衣袖,轻声说,“让他们多歇息,你需要失了血这一两月要好生补补。”

虚弱点头,宋蕴宁头晕目眩,蓄力从凳上起身却双腿无力,若非夜瑾煜眼疾手快扶住她,只怕会仰面倒在地上。

此时,大堂传来消息说侏儒男子醒了。

众人赶到时,他已在侍卫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看到夜瑾煜当即慌张大叫:“太子殿下饶命,不要杀我!”

给宋蕴宁搬来椅子,他头也不抬地冷冷道:“说,阮诗诗到底策划何事?你们还有多少帮手?”

哆哆嗦嗦好一阵不说话。

侍卫高声呵斥侏儒男让他别装死,他勉强从惊吓中回过神,嘴里不停念叨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突然,侏儒男人抬头直勾勾盯着夜瑾煜,吼道:“若太子殿下饶我不死,我就告诉你们!”

窗外阳光照到夜瑾煜的脸上,睫毛映衬在光下发着光。眨眼就是默认,夜瑾煜怕侏儒男人不懂他的意识,配合着点头。

说了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不说现在就得死。

“阮诗诗……”想起短短几日内被阮诗诗扇的两个巴掌,可谓奇耻大辱,侏儒男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讲了出来。

“阮诗诗的前朝荣王之女。”

惊诧中有些了然,宋蕴宁在一旁听着但沉默不语,果然阮诗诗的身份及其不一般,原来在萧渐清府上蛰伏是为了找机会匡扶前朝。

“荣王若是只有一个女儿,阮诗诗动不了这个心思,她是女子坐不上帝位。荣王还有一个儿子,也就是阮诗诗的弟弟。她这么做全都是想让她的弟弟坐上皇帝之位,现在就是暗中造反。我们弟兄不多,不能明着打,只能想办法从你们入手。”

夜瑾煜冷静又严肃,以冷冽的目光看着侏儒男人:“你们剩下的人在哪里?”

“就在城中各处,以我所知,人数不多。但大多是习武之人,武功不在我之下,现在就等王城有破绽,等待信号就动手。”

此事耽误不得,夜瑾煜让岳蓉儿给侏儒男人喂了安神散让他睡死,宋蕴宁留守东宫陪伴端阳照看孩子,他即刻入宫。

……

慈宁宫,太后寝殿。

在入宫之时,夜瑾煜打探到皇帝正在太后处请安喝茶,他等不得太久便急急求见,皇帝虽觉无礼但在太后的劝服下宣太子觐见。

“儿臣参见皇祖母,参见父皇。”夜瑾煜行大里,五体投地磕响头,等太后发言让平身赐座后方才坐下。

天后身着便服坐在主位,看着皇孙直欢喜,慈眉善目笑着问:“太子今日何故来见哀家,还t是哀家沾了皇帝的光?”

再次叩拜,夜瑾煜起身直言:“请恕儿臣莽撞,今日的确是来找父皇有要事相告。”

“噢?”

皇帝疑惑地放下手中茶杯,在太后的点头示意下让夜瑾煜起身。

“父皇!”夜瑾煜拱手,情急之下言辞恳切,“儿臣查到有前朝势力正在城中埋伏已备动手,还请父皇加派人寿巡查皇城。”

茶杯猛地脱手摔下,瓷器碰撞地面发出刺耳声音。太后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皇帝拍桌震怒:“荒唐!背后果不其然有乱臣贼子!”

他随即让兵部加派人手盘查城中各处,特此命令士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