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这个人每个房间都试图进去打探,似乎是专程来摸排府上地形与居住环境。

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宋蕴宁偷偷摸进了隔壁岳栗原先住的屋子,和衣躺下。

刚躺下盖上被子,只听一阵收着步子脚步声缓缓走近,她紧张得直咽口水,强忍着没有动弹,很快门口的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呼……”

宋蕴宁坐起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起身离开。

后半夜的时间过得飞快,宋蕴宁不动声色回到卧房躺下,这下更是心慌到难以入眠,直到第二日岳栗早早起床,她才提及昨晚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黑衣人。

两人商议片刻,越想越觉得不妥,近来只有街上碰到的侏儒男人与那妇人有蹊跷,多半与此相关。

宋蕴宁回武侯府找宋言澈商讨,得下人说少爷在后院练功,她便避着父亲母亲去了后院,不想让家里人全都跟着担心。

“好!”

见弟弟使了一出剑法,宋蕴宁情不自禁地在一旁鼓掌,随后招手:“你快收了剑过来,我有要事与你相商,快。”

满头雾水的宋言澈放下剑扔给手下,取了汗巾擦着额头热汗,缓缓走来:“阿姐怎么回来了,脖子上的伤如何?对了!”

他想起什么似地眼前一亮,贼眉鼠眼:“昨日听闻阿姐与林公子城外赏花去了?”t

宋蕴宁白眼翻个不停,伸手啪打在宋言澈的胳膊上,听取八尺男儿哎哟声不断,捂着胳膊直说姐姐狠心不顾亲情。

全然不搭理弟弟的贫嘴,她言简意赅:“我来有正事,昨夜府上有生人来打探,穿着夜行衣。我想,或许与上次偷袭我的人有关。”

“什么!”

震惊到顾不得疼痛,宋言澈收了呲牙咧嘴的抱怨,若有所思道:“昨日上朝便听太子殿下说跑走的侏儒男人不简单……”

先是嘱咐宋蕴宁好好待着府上不要乱走,宋言澈换了衣服便往东宫去,他要将此事汇报与太子殿下,同时也想打探关于那伙人的事。

……

东宫太子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