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想要自己做些什么了,便馍馍团子的头,默默地从前门走了。

翌日,晨间早点只有端阳和夜瑾煜两人共用,团子圆子一早赶去书院研习功课,饭就在书院与伙伴一同吃。

“皇兄。”端阳稀里呼噜喝下一大口粥,嘴里塞着一口金丝卷,像塞满了松子的过冬松鼠,“唔…”,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这没规矩的妹妹滑稽得让夜瑾煜轻声发笑,难怪她不愿意在宫里待着,桌上饭菜美味但他回京城以来都没胃口。

“不怪皇祖母说你没规矩,注意点。”夜瑾煜说完勉强举勺喝了口清粥,寡淡无味。

饭算是吃完了,反正这桌子上又没外人。

端阳放下碗得意地拍两下肚子:“我饱了!对了,我刚才是想问皇兄,昨日你罚团子圆子抄书了吗?”

没来来得及看夜瑾煜疑惑的眼神,端阳又改口道:“不对,不是抄书。是写悔过书,我昨日问他们也不说,不知道怎么了,反正看起来不大高兴。”

顽儿莫名改头换面主动写悔过书,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打算再吃,夜瑾煜放下勺子,此事他还真不知道。

不过,能让团子和圆子乖乖听话读书写字的人,只有一个,多半是宋蕴宁遇上两人搞事才罚了他们写悔过书。

夜瑾煜取过宫女端来的水漱口,吐掉拿起手巾擦嘴:“随他们去,孤没罚。”

……

两日后的京城。

夜瑾煜得到泽州传来来消息说宋言澈今日回京,他早早收拾妥当命下人准备车队去,赶到武侯府接上武侯及夫人,又去宋府迎宋蕴宁。

以极高规格,迎宋言澈归京。

众人于城门口停车下马,宋言澈带着一身的伤与荣誉入城门,向父母姐姐行大礼,久别重逢,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