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蕴宁很熟?”
配合着略带敌意的语气,手一把抓过林文博递过来的包袱,夜瑾煜挂到自己身上。
空落落的手悬在空中,指缝见只有微风掠过。
林文博一时无所适从,转头向宋蕴宁投去求助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小声问道:“这位?”
“太子殿下咄咄逼人了。”不等林文博回答,硬生生踮脚从夜瑾煜身上扯过了包袱,宋蕴宁下达逐客令,“还请殿下移步别处,宋府庙小供不起您这座大佛。”
‘请’的手势她已弯腰做好,夜瑾煜瞥了一眼林文博见其惊恐不知所措,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吵,忍气吞声先行离开。
眼见太子殿下走下台阶,林文博行礼鞠躬恭送夜瑾煜离开,抬头见人走远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好的怎么还得罪了太子殿下,当真凶险。
“没想到让林公子受惊了,殿下不是有意针对。若是林公子有觉不便之处,不必放在心上,我会与殿下解释的。”
他不想宋蕴宁为难,立即摆手,说起了正题:“宋小姐多礼了,日后叫我文博便好。不知宋小姐今夜是否有空与我共进晚餐?”
晌午拒了一次,现在又碰上了,宋蕴宁很难不怀疑林文博是有意为之。
但想到先前收下的手链,人情账还在身上挂着,不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吃饭顺道还钱也算两清。
“好,一同吃。”
包袱叫小厮拿回房里,宋蕴宁与林文博一起去了街上有名的宴请酒楼,滋尚轩。
一行路上,宋蕴宁端庄大方毫无半点不便之意,以东道主之礼向林文博讲解了京城人文风俗,还说了应点的传统好菜。
“四喜丸子,八宝菜,爆肚配麻酱,菜就这些。”宋蕴宁往柜台看了一眼,又对小二说,“一小壶女儿红,拿两个杯子。”
今日酒楼来客稀稀落落,平常最好凭栏处的位置也让两人坐下了,春日微风不冷,穿着大氅正正好。
小二记好了菜退下,林文博换了宋蕴宁对面的位置说是帮她挡着风,又叫了壶热茶。
“林公子。”宋蕴宁打断他体贴入微的忙碌,从衣兜里掏出钱袋递了上去,“这买手链的银子,你好意我收下了,但一码归一码。”
“好。”
干净利落的一句,没有推辞,林文博很自然地收下了钱,继续倒着手上的茶,开口还问宋蕴宁是否冷,若是冷可披上他的外袍。
宋蕴宁不是瞎子,她看明白了。
从城门口一见到现在林文博的所作所为,想必是爹娘有意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