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她心中想起那日孙莺儿受伤求夜瑾煜娶了去当妾,可他说早已有心上人,难不成就是这位小姐?
跟着上了二楼,夜瑾煜让宋蕴宁暂且待着他住的卧房:“等风头过去再说,房里因地震乱了些,你费心收拾。孤去隔壁再打扫一件卧房出来。”
他说完话便要将门带上离去,宋蕴宁伸手挡住了他的步伐,满脸认真道:“殿下不急,我有一事想问。”
“何事?”
“我是想问。”宋蕴宁凑近了一步,夜瑾煜几乎能闻到她身上的脂粉香气,“若是我今日像跟着殿下离开这般决绝地与别人走了,殿下会不会遗憾?”
柔情似水的眼眸中掺杂着悲伤,或许还有点期盼,夜瑾煜静静地注视着宋蕴宁的眼睛,他分不清自己的沉默是讲不出话,还是不敢讲话。
两人僵持,在门口相顾无言。
“殿下!”
敲门声突然打断了沉寂,宋蕴宁猛然从悲伤无奈中回过神,这是古山的声音。
古山从门外进来,他的额头有薄薄一层汗。
脸上挡不住的焦急:“殿下,宋小姐。属下刚才见您二位进门就在门口守着,现在有一伙身穿岛国军服的将士正走过来,看样子是来找宋小姐。”
“走,孤随你去看看。”
夜瑾煜从房里出来时有些庆幸,倒不是庆幸有将士跟来客栈找宋蕴宁,而是庆幸不用直面宋蕴宁的问题。
孙莺儿这两日完全能下地走路干活,她听到母亲在门外与人争执,三两下将手中正在洗的碗放回锅里。
“军爷您找谁呀?”孙连氏在古山发现有官兵前来时就被叫出来,她用力卖弄先前做生意练出的后脸皮挡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