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寡人当真流年不利?”

烛台放到了桌上,同时它的四周布满了打翻上一盏烛台时留下的蜡油,此刻早已凝固成桌上点点痕迹。

“王上这一句算是问到了臣妾的心坎上,倘若王上不问,臣妾还不敢说。”故弄玄虚地东张西望,宋蕴宁凑了过来。

她在岛国王上的耳边念叨道:“并非王上您流年不利,而是,岛国危矣。”

以上扬的语调说出了神秘兮兮的味道,岛国王上不敢不信,立即追问:“爱妃倒是说说,岛国到底要发生何事!寡人自年关后日日辗转反侧,总觉得睡不安稳。”

高下立断,两人的位置调了个儿。

现在轮到宋蕴宁大腹便便地坐上了太师椅,她不单整个身子悠闲地靠着椅背,更是当着岛国王上的面翘起二郎腿。

“这事要说,只用一句话就能说完。”宋蕴宁模仿着记忆中的算命先生举起手以大拇指在剩下的指尖上胡乱点着指节。

“地震。”

她斩钉截铁地说完,岛国王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任凭风吹过眼仁而不眨眼。

宋蕴宁随后放下手:“时间不长,三日后便会出现地震,此震不小且无他法化解!”

“你说得可是真话!”

岛国王上震惊到合不拢嘴,在等到宋蕴宁微微点头确认此事是板上钉钉就再也坐不住了,他腾地站直。

“林守德!”他大声地唤门外的林公公,“传钦天监汪国师来此!就说是寡人有急事,不可推迟,即刻前来。”

昏昏欲睡的林公公被吓得一机灵,“奴才明白。”,他麻溜地遣人去了。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汪国师换上整身官服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了兰清轩门口,这还是除太医外第一个进入后宫的男子。

“下官参见王上,不知王上半夜唤臣前来所为何事?”汪国师显然看见了一旁稳稳当当坐在椅子上的宋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