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应过来,南宫溪继续道。

“肃王是当今皇帝的第三个皇子,他也在不久前来到了泽州。所以泽州城内不单单只有太子一位皇子。肃王原本打算来泽州阻挠太子夜瑾煜赈灾,却意外得知你们岛国人要攻打泽州。”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岛国人不解。

南宫溪微微一笑,不急不徐。

“肃王贪生怕死,打定了主意要往外逃。你们若想取得胜利便想方设法抓住肃王,城内不好动手,等他出了城就好办了。”

听到这里总算是听明白了,岛国人不再接话,而是以一种不理解的目光上下打量南宫溪,他不明白这人为何要帮岛国。

“你不信我?”南宫溪迎着对方的目光反问。

这话问得岛国人一愣,他别扭地转过头,无奈道:“不是我不信你,这么好的买卖,你却什么都不要?你们大楚人有一句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身上的锁链只要一动便会传出哗啦啦的碰撞声,岛国人被锁链绑着无法站起身,全身有如千斤重,难受的面色铁青。

南宫溪主动起身将他身上的铁链打开,一边摆弄一边说。

“条件很简单,我想在诸位成功之后谋得一官半职。鄙人想走仕途但无考取功名的实力,只能想方设法地走偏门。若你答应,我便放了你,不答应,就是一死。”

“这等好事为何不答应,我答应你!事成后一定设法给你搞到手!”岛国人从铁链堆里站起身,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两人就此达成协定,南宫溪让岛国人从后门悄悄离开。

初春的天气渐渐转暖,军中将士脱下了厚重的冬季甲胄,装备春季常服。

小院中春天里盛放的迎春花有了花苞,宋言澈依照夜瑾煜的指示带着十六人的队伍在小院后庭练兵场训练两日。

带头武安不愧是考取过武状元的人,他成熟老练服从管教,既能跟得上宋言澈的用兵方针又能与手下重刑犯打成一片。

队伍训练初有成效。

时间不等人,眼看过去两日,是时候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