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溪密切注视着这人,他一眼便看出这男人脸上貌似烫伤的疤痕是故意伪装上去的。

“抓药,这是药单。”

小二接过药单,草草看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借口道:“直接开药是不可的,您若是真要开药也得进内堂让大夫瞧过才能开,您里面请。”

面对小二的邀请,男人不屑一顾,他从腰间取出沉甸甸的钱袋。

钱袋里恐怕有五十两雪花白银,男人直接塞到了小二的手里:“按药单上的内容开,吃死人也不怪你们,赶紧。”

“这……”

小二犹豫,男子不停地将钱袋子往他手里推。

两人推搡间,南宫溪装作不在意地摸摸耳垂偏转了注视的方位,刚好能看见这男人手臂上有刺青,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最终掌柜的出面收下了这笔钱,毕竟生意人不会跟钱过不去,同时吩咐小二按照单子上的药给此男子开药。

男子满意地拿着药出了医馆。

南宫溪顾不得许多,他留话给柜台说眼下有紧急事情要处理改日有空再来拿药材,随后紧跟这人离开。

男子一路绕过闹市渐渐往海边走。越往港口走,路上百姓越少,但将士却变多。

南宫溪注意到此人腿脚不大便利,走路有些慢吞吞,他便刻意拉远了距离。

在一处街拐角时,男子向右拐,南宫溪一如往常般穿着一袭白衣实在太过扎眼,躲闪不及被看到衣摆。

前者敏锐地发现后面有人,后者立即感受到对方投来的目光,两人已达成了相互不搭理且不拆穿的默契,不停往前走。

路变得荒凉,前面的男人放缓脚步。

南宫溪提高了警惕,从腰间掏出一枚防身的飞镖。

这飞镖上淬了使人四肢麻痹的毒药,只要击中对方刺破皮肉,不出三秒,中镖之人便会中毒,失去行为能力倒地。

“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