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的门虚掩着,没有对人作任何防范。

宋蕴宁忽地推开门,一股灰尘地味道扑面而来:“咳咳咳。”,引起一阵猛烈的咳嗽,夜瑾煜赶紧点了她的穴。

咳嗽声戛然而止,宋蕴宁感激地看了一眼夜瑾煜,又把眼眸低垂下去。

“这屋子就是一个极为普通的柴房罢了。”夜瑾煜围着屋子瞧了一圈,屋子里除开放了几日的干柴火,就是才坎来的新柴。

不死心的宋蕴宁翻找了好一通,转身时不知道裙子挂上了树杈,一股拖拽的力量从身后传来:“殿下您不必拉我,我还得再看看。”

夜瑾煜无奈笑笑,双手一摊:“孤在前面。”

瞬间,宋蕴宁目光呆滞地看了眼夜瑾煜,一颗心咚咚咚地猛跳,正打算大叫‘有鬼’,夜瑾煜绕道身后将襦裙从树杈上取了下来。

“听孤讲,没有鬼也没有人。”他低头指着树杈,“只是树杈子勾到了衣服。这屋子也看完了,没有线索,你还要继续找吗?依孤看,不过是寻常馄饨店。”

羞愧与尴尬冲上脑门。

宋蕴宁立即低下头,转移注意力道:“这岛国人一定是察觉了,都是装样子给我们看。我现在可以向殿下保证这馄饨店有问题。”

月光冷白,照在宋蕴宁红彤彤的脸上反倒瞧不出颜色。

身上披盖着月色,寒风袭人,两人的关系近了些。

寒风不停地拍打在两人的脸上,夜瑾煜劝说宋蕴宁离开未果,两人又将整个馄饨店里里外外地看了一遍。

一本账本在宋蕴宁的手里翻来覆去,眼睛盯得酸涩:“不可能,这岛国人整日都来馄饨店里吃饭。没道理找不出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