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被下令杀头后全面整顿,不少人掏出了压箱底的贪污军饷只为保一条命,将士们得到头领落马的消息欢欣鼓舞。
翻身农奴把歌唱,海军军营里充满了勃勃生机。
宋蕴宁整日都因为那刺青将领而悬着一颗心,看着众人喜气洋洋却不知背后暗流涌动,她就吃不好也睡不着。
这日。
桌上摆着干粮和野菜,军中不敢奢靡,将士与头领吃的都是一样饭菜,宋蕴宁要求弟弟像对待将士一般同等对待,便吃上这些。
三三两两地吃上几口野菜,强行咽了好几口干涩的大饼,在灌了一大杯热水后结束了晌午饭。
她从自己的营帐中出来去副将营帐找宋言澈,穿着一身简单素衣,一个人不好盘发髻便随意束起。
“在忙吗?”宋蕴宁手撩开幕帘,见宋言澈做在桌前正襟危坐翻看着手上的册子,目不转睛的样子她不常见。
手上翻动一页,宋言澈没主意来人,头也不抬地回答:“这两人大批的军饷回了军营,我正在清理数量。
回过神才发觉是个女子的声音,他这才抬眼:“阿姐吃过饭没有?”
“吃了。”
正好翻到最后一页,宋言澈合上册子把注意力暂时抽了出来,起身替宋蕴宁搬了把椅子。
落座的同时,宋蕴宁眼尖看到桌上有几张纸上写着有关岛国人的内容,于是从一堆文书中抽了出来:“有关那日遇到岛国船队的?我今日来也是想看看这些人到底干了什么。”
“对,阿姐猜的不错。”宋言澈接过记录纸,指给宋蕴宁看,“这全都是关于岛国船队的记录,尤其是带头的那位卷发头领。当时您嘱咐完之后我便上了心,每日派人跟着。这记录我每天都看,全是在正常行商。您给瞧瞧。”
宋蕴宁点点头。
二月十五
船停泊在口岸,搬运货物下船,一整日。无异常。
二月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