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她跟在狱卒后面前往,弯弯曲曲的路让人记不清方位。
“来人啊。”宋言澈躺在稻草堆成的草垛上,捂着腿大叫,“到底有没有人管管我,哪怕是犯人也不可随意殴打吧!”
远远地朝里望了一眼,宋蕴宁听出宋言澈的声音,还想走近些却被狱卒伸手拦下,对方摇摇头,意思是不能靠近。
宋蕴宁不知道宋言澈是故意装作被人打伤,心里急切,明明好好的人,却突然受了伤,这下肃王一日不醒,弟弟便要在牢里待上一日。
此事不可拖延,宋蕴宁随即决定先回客栈找南宫溪,或许南宫溪有能有办法治愈肃王,如此一来两全其美。
她告别端王,赶往客栈。
……
医舍内大半的大夫都被夜瑾煜召集到了房中,只有少部分还在大堂接诊,气氛紧张异常,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当真没有办法?”夜瑾煜在医舍中守着一众大夫,用手托着下巴问道,“肃王之病来势汹汹,若非不是疫病,总归有个定论。”
大夫们面面相觑,互相交换眼神,随后带头的大夫拱手上前。
“回太子殿下,肃王殿下的病,病症对不上脉象。疫病定然不是,可真要我等说出个名堂来,当真是没办法。”
夜瑾煜听完,点点头,他也知道肃王之症凶险,可还是不想就这么去找南宫溪,若能有别的法子是最好。
他站起身,正准备与大夫道别。
“殿下,不如再去求求南宫先生。他的神医谷传人,或许只有他有法子。”人群中传来建议声,众人向后看,不知是谁在讲话。
孤又何尝不知呢?
无奈地摇摇头,夜瑾煜从医舍告辞,命古山套了马车往东市客栈去,昨日半夜宋蕴宁悄悄从小院去了客栈,他也知道。
“是去找宋小姐吗?”古山正想告诉夜瑾煜,宋蕴宁清晨时回过小院,却让夜瑾煜一句话打断。
“孤去找南宫溪,只管驾车,不要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