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进城来。太守知道后也不敢擅自开门,恐让难民入了城这才又传到属下这,您看?”

一日之内所有劳什子的事儿都给遇上了,夜瑾煜不禁皱眉,暗叹口气挥手道:“泽州城里有通往城外的密道,太守知道,你传孤的话,带人从密道将宋言澈接回小院。”

“属下得令。”

人走到门边,古山却突兀地想起宋蕴宁受伤一事来,回头问道:“殿下,宋小姐受伤一事是否与宋公子保密?”

夜瑾煜不假思索道:“不必。”

昏昏沉沉中宋蕴宁恢复了片刻的意识,她想要睁开眼却多次未果,终于在身旁人提到‘宋言澈’时成功找回神智。

殿下…

口中万分干涩,她感到口中如枯槁一般,分不清舌头与上颚之差别,t尝试出声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听到古山回了夜瑾煜的话正要往出去,宋蕴宁内心不停有声音在呐喊着‘不行’,终于挣扎中抬起手:“殿下……等,等等。”

“等一下!”

夜瑾煜猛然抬头,当真是宋蕴宁发出的声音,她依旧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一只手竟从被子中伸出,精准无误地抓住了他的手。

古山回头,站住脚。

“蕴宁,感觉怎么?”关切的目光投射到宋蕴宁的脸上,夜瑾煜明显能看出痛苦,手被紧紧地握在她的手心。

宋蕴宁只能在躺着床上听见右边有声音传来,人到底距离她有多近,无法分辨。

“殿下,您不能让古山去告诉阿弟我的情况,一定不能。”。